方语挺怕的,傅家人都不怎么待见她,每次去她都小心翼翼。 不过借此机会可以看看,傅北城有儿子的事情他们是否知道,如果他们早就知道,那未免太欺负人了,她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婚。 傅北城上前摸了摸她的脸,“把湿衣服换了。” 方语这才想起两人身上湿漉漉的,她换了衣服,进了浴室,她洗完出来,傅北城还在。 方语心里很乱,没有看他,直接上床躺下了,这一晚傅北城哪里都没去。 凑过来吻她,手在她身上游走,方语拿开胸前的手,“我不舒服。” 傅北城有些不悦,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拒绝他,不过想起今天她落水了,便揽住她瘦弱的身体,“睡吧。” 傅北城有力的手揽在她的腰间,只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语,以后不要做傻事了。” 方语苦笑一声,他是觉得她今天自杀了吗,她才不会做那么没有骨气的事情,她会为了孩子好好活着,也会尽量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方语现在不想告诉傅北城自己怀孕的事情了,心想以后再看吧。 翌日 一大早上的,方语便起来收拾了,每次回老宅,她总是忐忑不安。 从衣橱拿了一件红色连衣裙穿上,今天是傅老爷子的寿宴,得穿得喜庆点。 傅北城一身正装,身高腿长,一脸矜贵冷傲,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深邃找不到一丝缺点,好看的令人炫目。 他朝她伸出手,“走吧。” 方语顿了顿,把手放上他的手心,心莫名一烫,许是傅北城觉得亏欠她,这几天对她格外的好,好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出了别墅,张森已经开着豪车在别墅前等着了,傅北城和方语坐上车,黑色的迈巴赫驶离别墅。 二十分钟后到达老宅,傅家老爷子住的的是四合院,里面还住着傅北城的母亲和妹妹,还有傅正雄,傅北城的小叔一家。 两人一下车,管家就走过来,“少爷,老爷子等你很久了。” 傅北城点头,迈步往里走,方语安安静静跟在身后,对管家的殷勤见怪不怪,谁都知道傅老爷子最疼爱的就是傅北城这个长孙,有能力,有商业头脑,把傅氏集团打理的妥妥当当,傅北城在傅家说一不二。 许是爱屋及乌,老爷子对她很好。 两人走进去,一大家子已经围着桌子坐下了,他们一进去,众人的视线齐齐朝他们看过来,恭维傅北城的话此起彼伏。 老爷子头发花白,脸色布满皱纹,不过眼神却是透着一股精明劲,“你们来了。” “是的,爷爷。”方语笑着开口。 老爷子摸摸白胡子,“许久没和小语下棋了,今晚你们就留宿在老宅吧,明天我要和我孙媳妇下棋。” 此话一出,众人都笑着夸方语,嘴上夸着,可心里却鄙夷不已,一个失忆的傻子而已,也就老爷子迷信觉得因为冲喜有用,傅北城才会醒来。 两人笑着应下,傅北城知道方语什么都不会,不过下棋很厉害,就是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 接着落座,大家一同用早饭,方语吃着吃着,一股恶心感涌上来,她极力忍着,忍的满脸通红。 坐在方语左边的是傅靖宇,才八岁,偷偷扯了扯方语的衣袖,“嫂嫂,我的挖掘机修好了,等一下你可要陪我玩,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去拉水泥的。” 傅家家规比较严,吃饭不能出声,吧唧嘴巴,傅靖宇自认为自己很小声,可饭桌上的人都听见了。 方语一愣,看了看餐桌上的人齐齐朝他们看来有些尴尬,就连傅北城也侧过头来看她。 傅靖宇有一辆可以开的小型挖据机,还能载东西,方语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觉得惊讶不已,心想有钱人家的小孩玩具都玩真车。 当时她有些好奇加上傅家家宴谁也不认识,缩性和八岁的傅靖宇玩起了挖掘机,挖的还是喷泉里的大理石。 后面被老爷子发现,被训了一顿,当时骂的是,“小的不像小的大的不像大的。” 方语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尴尬,这事傅家人都知道,当时闹了不少笑话,就连当时病情刚好沉默寡言,的傅北城都说她幼稚。 再次被提前,有些难堪。 傅诗淇一听,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你和你嫂嫂就该一起玩,一个十岁,一个三岁,傻子和调皮蛋。” “我才不是傻子。”傅靖宇显然误会了。 老爷子啪的一摔筷子,眼神看向傅诗淇,“吃个饭都不消停。” 傅诗淇被吓得一个哆嗦,立马安静了。 用完早饭就是开始摆宴了,客人陆陆续续走进来,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个个穿的光鲜亮丽。 方语坐在角落里发呆,想来傅家人除了傅诗淇好像都不知道傅北城在外有个儿子的事情,想到这方语心里又难受起来。 宴会场地很大,她视线查找傅北城的身影,远远的看着鹤立鸡群的男人,身旁围着不少人,他手里拿着酒,姿态矜贵倨傲,身上又带着冷漠的疏离感。 傅诗淇和几个小姐妹有说有笑的,手里均拿着香槟。 傅诗淇瞟了方语好几下,不知道和几个千金小姐说什么,对方鄙夷的神色时不时望过来,方语忍不住捏紧裙子。 傅诗淇忽然走过来道,“你脸色很难看耶,今天可是爷爷的寿宴,别扫兴哦。” 想起什么,瑶了瑶酒杯里的酒,“对了,我还邀请了雨薇姐呢。” 方语原本空洞的眼神变的难看之极,她看向傅诗淇,“我自问我好像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你为什么总是处处与我作对?” “什么叫处处与你作对,我做什么了,还有我跟雨薇姐可是在你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拉我朋友过来你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