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终于告一段落。 夜色渐浓,灯火明亮的房间内传来了声响。 “呜唔......我不要,疼......” “兮兮乖,再忍一下下,很快就好了。” “可是真的很疼......卿卿,你放过我好不好?”鹿兮柠躺在柔软的床上,额头冒出来汗珠。细软的红发被打湿,凌乱地贴在白皙的脖子上。 她无力地把手搭在眼睛上,小声地求饶。 “兮兮,如果现在不疼一下,以后会更疼的。”裴屿卿抬起头去看她,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底闪过心疼,“你乖,再忍一忍。” 说罢,手上稍稍加大了力气。 “疼!” 神经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伴随着一阵惊呼,鹿兮柠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抽回了自己红肿的手。 裴屿卿无奈地抬眸,“兮兮,你的手肿成这样,得揉一揉。” “可是真的很痛。”鹿兮柠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护着扭伤的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而且都是因为你我才受伤的。” 小美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自己的新婚丈夫身上。 “哦?只是我的错吗?” 空气之中传来一声轻笑,鹿兮柠小脸一红,试图通过加大音量来提高气势,“当然了,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前不久,新婚的小夫妻回到家里,终于迎来了二人独处的时间。 裴屿卿看着美丽的小妻子,心中悸动不已,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俊美无俦的面容近在咫尺,直接把小美人迷得神魂颠倒,二人很快就亲热起来。 衣衫一件件剥落,如玉的身子很快暴露于空气之中。 鹿兮柠被亲得暮色迷蒙,意识也渐渐模糊,直到那只滚烫的大手一路往下,来到了敏感的地带。 四肢像过电一样发软,她却如梦初醒般惊得将人推开,撑着床坐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把手给崴了。 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一切,她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心虚得很。 不怪她啊,真不怪她,她就是......太害怕了。 裴屿卿的那东西她见过,有时候兴奋起来比她的手腕还有粗。 之前都没有到那一步,今晚那东西可是要进去的,只要想一想,她就怕得不行。 她这么小,哪里可能进得去嘛。 鹿兮柠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试图避开裴屿卿炙热的目光。 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像是在雪中绽放的蔷薇,鲜艳而美丽。 她将视线下移,冷不防瞧见白皙的脚踝上也布满了红痕。 鹿兮柠默默捂脸,悄悄地把脚缩回了被子里。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鹿兮柠红着脸,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自己的丈夫,有些局促不安。 “怎么?害羞了?” 裴屿卿低笑一声,一双深邃的眸子近距离地看着鹿兮柠。 “你别这样,我有点儿害怕。” 鹿兮柠下意识地还卿卿,想要往后退,却被裴屿卿牢牢地扣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害怕?”身形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持续靠近,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身下。 “兮兮害怕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盘旋在鹿兮柠耳廓。 鹿兮柠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哪里还敢去看他,告诉他?这要怎么告诉他? 说他太大了,她怕被捅死吗?! 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她羞得都要昏过去了。 “砰”脊背贴上柔软的床,独属于裴屿卿身上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温柔的嗓音再度钻进她的耳朵里。 “兮兮,看看我好不好?嗯?” 鹿兮柠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抹亮光,抬头看向裴屿卿。 “卿卿,我有治愈异能呀,刚刚怎么忘记了,这样我的手就不用那么疼了,你是不是也忘了?” 小美人突然将话题扯开,说着就将自己催动异能把手腕治疗好了。 末了还献宝似的将手腕举到他的跟前,湿软的杏眸亮晶晶一片。 裴屿卿哑然失笑,拿过她的手腕亲了亲,嗓音染上了几分暗哑。 “好了,不疼了就睡觉吧。” “欸?”鹿兮柠抿了抿红红的嘴巴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就睡觉了,他不是想......那个啥的吗? “怎么?不想睡觉吗?” 刻意压低的声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她咽了咽口水,倏地躺好把自己裹紧,“睡睡睡,这就睡。” 鹿兮柠闭上眼睛,侧着耳朵听着动静。 后背传来窸窸簌簌的声响,是裴屿卿躺下来了,他连同被子把她搂在怀里,姿态亲密。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脖子上,身后更是杵这个一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烫得她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 “别动。” 鹿兮柠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骤然放大,一动不敢动。 “兮兮,让我亲亲你好不好?就亲一亲。” 低沉的声线盘旋在耳边,带着点可怜的意味,鹿兮柠心一软,背对着他点点头。 就亲一亲,应该没什么的吧。 身后的裴屿卿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将她翻转过来,吻上了她的唇。 薄唇渐渐偏移,势必要光顾完每一个地方。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鹿兮柠被哄得迷迷糊糊,攀着裴屿卿的背被颠得不知今夕何年。 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裴屿卿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娇软,整个人如在云端。 意识恍惚之际,她脑子里只有几个念头,原来这么大也能进去,原来只有一点点疼,原来......还挺舒服的啊。 从云端突然坠下之际,她眼前白光闪过,如玉的脚趾头骤然绷紧,脚背绷直。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