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今天晚上他们不会回来了。”,鲁修说道,他猜想着今天晚上单子安要动手了。  第二天一早,鲁修起来吃早饭,阿彪和子安都在,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单子安开车送鲁修去码头的路上,“少爷,事情办好了。”  “怎么做的?”,鲁修问。  “找了个人给马文龙送了点钱,让马文龙晚上带着两个日本人去了红月楼。等着日本人出了红月楼,走过七里香巷子口的时候,我们几个把巷子堵了,然后我和蒲深、唐狮三个人从上套麻袋,其他三个人一人一个把脖子扭断了,连个屁都没有放,就死了。后来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黑夜把三个人吊在了黄道会门口。”,单子安一口气把话说了。  “干的好!”,鲁修说道。  “便宜他们了,让这帮孙子多活了几天。”,单子安有点忿忿不平。  公共租界路口,韩九龄带着人在一一盘查。  “九叔。”,鲁修打了个招呼,  “清源。”,韩九龄走了过来。  鲁修示意单子安从包里掏两包日本烟给韩九龄。  “九叔,您这一大早不在茶馆里待着,这到底出什么事了?”,鲁修明知故问。  “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昨天晚上把两个日本人给杀了。”,韩九龄点上烟跟鲁修聊了起来。  “这杀日本人的那不就是中统、军统那帮子人吗?”。  “我跟你说,这看着不像。这手法瞒不住你九叔,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干的。你说杀了也就杀了,你还把他们吊在人家门口,这小日本说报复就会来报复的。”,韩九龄叼着烟慢悠悠的走了。  韩九龄的话没有说错,鲁修低估了日本人的报复心。  没过几天,日军借口该地区出现“恐怖分子”,放火焚烧诸安浜、汪家弄、曹家堰、法华镇一带数百间棚户简屋。公共租界消防队闻讯赶到,被日本宪兵队拦阻,不准救火,棚户简屋尽被熊熊烈火烧毁,2000余难民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老幼妇孺冻饿而死者无数。  “我向组织承认错误,请求处分。”,鲁修向童掌柜主动承认错误。  “你呀你。”,童掌柜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提醒你,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你的任务是潜伏、潜伏,知道吗?”。  童掌柜缓一缓,“我会想上级汇报的,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鲁修很想对童掌柜说:对不起。  克公收到了童掌柜发来的情报。社会部副部长问克公准备怎么处理。  “童掌柜没有履行小组负责人的职责,造成群众无谓的伤亡,给予童掌柜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并转王尧山同志,告诫他们要引以为戒。”  “对不起!”,鲁修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后注意就是了。没事一个警告处分我还承受的住,这是我入党十五年来第一个处分。”  童掌柜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倒着水给鲁修上上弦。  “敌人越是疯狂,我们就越要忍耐。你看不出来吗,那些日本浪人不过是日本特务机构放出来的诱饵,你要是真动了他们,那就上他们的当了。敌人越是想激怒我们,我们就是要越冷静。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尽一切可能打入日本人的圈子里,利用日本人的特权开展工作。”。  “我明白了。”鲁修接受了教育。  “战争是残酷的,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让自己成长起来。”,临走前,童掌柜再三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