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的话,也不好讲。为什么他们喜欢讲官话、套话、废话,就是因为这些话不容易出错。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能讲,此中门道,你们还有得学。”  “所以大哥,你这一趟,花了多少银子?”林鳞游问。  “钱财乃身外之物。”张贲大手一挥,“该花的银子,绝对不能省的。”  “所以有李春给我们担着,我们可以放手去干了是吗?”杨放问,对于张贲的话他是深有体会深表赞同,当初就是没有知照他们这两位上官,才弄得自己这般狼狈。  “不要急,钓大鱼,总得放长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茶总得慢慢品。”张贲说,“金常是一定要抓的,但是不能以教坊司案的名义抓。”  毕竟教坊司案已经御批结案了,即便他是真凶,难道还让皇上翻案不成?  “那以何名目?”  “他是黄泽的师父,黄泽又是逆党,自然是以逆党罪论。”张贲说,“掌卫都指挥(纪纲)已亲审黄泽,只有先看他下一步动作了,随机应变,等着吧!”  ……  是夜,等到小妹越容她们都睡下了,林鳞游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楼,轻轻敲响了余妙兰的房门,左顾右盼的,仿佛做贼一般。  房门刚拉开一隙,林鳞游就迫不及待地推着她进了屋,赶紧又将身后的房门反手关上了。  “林总旗……奴今晚,不太方便。”余妙兰羞红着脸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还没睡……误会了,误会了。”林鳞游的脸也不由地红了,“我来,是想跟你确定一番,今儿个香水行门前的那人,是否就是黄泽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