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需系铃人。  秦淮茹身为当事女子,最有发言的权利,只要她一口咬定易中海只接济了一些白面而没有做别的事情。  贾张氏的指责,便站不住脚。  易中海被气得浑身哆嗦,明显没有了战斗力。  刘海中偏偏是个官迷,一心想要取代易中海成为四合院新的管事一大爷,眼前贾张氏伙同傻柱手撕易中海的场面,巴不得上演,他自然不会去打断这般难得的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如此一来。  向来当小透明的三大爷闫阜贵,就成了矮子里面选高个的那个人,不得不出面处理这种狗血事情。  闹大了。  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显得他们三位管事大爷没有水平。  闫阜贵缓缓的把目光望向了秦淮茹,只要秦淮茹开口反驳贾张氏,这场闹剧便将不了了之。  他的目光,给了秦淮茹一丝警醒。  收到闫阜贵打来信号的秦淮茹,也担心事情闹大了,让自己被人戳后脊梁骨,便想着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嘴巴里面刚刚喊出一声哎呦的称呼。  贾张氏恶狠狠的堪比食人猛兽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狰狞的冷冰冰的目光,给了秦淮茹最大限度的威胁,那些想要为自己开脱,也为易中海开脱的话语,被吓得又钻回到了秦淮茹的肚子里面。  贾张氏有没有本事。  秦淮茹最清楚不过。  县官不如现管。  心机婊当了缩头乌龟。  一旁的傻柱,此时心里却泛起了再拿捏一下易中海,自己便见好就收的心思。  “贾大妈,易中海是东旭师傅,秦淮茹是东旭媳妇,他们扒灰的事情,要不是您说,咱们这些街坊还真不一定知道。”傻柱义愤填膺道:“这就是明摆着在欺负寡妇,是欺负你们贾家没有男人。”  正义的光芒。  在傻柱身上显示。  此时此刻。  傻柱是道义的化身。  跟易中海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  至于秦淮茹。  有贾张氏这個恶婆婆在上面压着,想必秦淮茹也泛不起什么浪花来,更加重要的一点,傻柱想借着这机会,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名声搞臭,彰显自己委屈的同时,也熄灭了某些人的想法。  “管事大爷欺负院内的住户,这事情咱们大院是没法处理了,贾大妈,您拿个主意,是通知街道,让街道来人处理一下,还是通知轧钢厂,让轧钢厂来人处理。”  傻柱的手,指向了一旁正呆呆看着他,觉得他也缺德的许大茂。  “您年纪大了,走不动了道,许大茂年轻,还有自行车,他去街道或者轧钢厂,比咱们都快。”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顾闫阜贵的搀扶。  咬着牙的从凳子上站起。  恶狠狠的看着傻柱。  混蛋。  我对你这么好,你丫的居然要往死里整我易中海,这事情要是闹到街道,闹到轧钢厂,还有易中海的好果子吃吗。  “傻柱。”  咬牙切齿的声音。  彰显着易中海对傻柱的恨意。  傻柱脸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都这样了,我还管您叫做一大爷,瞧瞧,我是多么的敬遵你。”  易中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敬遵我。  这他M就是你傻柱敬遵我的方式吗?  敬遵都恨不得把我送到地下。  我呸。  “您跟我说没用,您得跟贾大妈说,贾大妈说你易中海跟秦淮茹扒灰,关键贾大妈人家有证据,自打贾东旭出事,秦淮茹变成寡妇,四五年的时间,您这个管事一大爷居然在夜深人静的后半夜偷悄悄接济了秦淮茹三四十次,次次都是白面,您这种行为,很难不让街坊们想歪。”  傻柱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继续响彻在众人耳旁,语气甚至还变成那种给易中海最后一次机会的语气。  “咱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您也不想让贾大妈真的把街道和轧钢厂的人喊来吧?到那个时候,您还能有活路吗?依着我的意思,事情您反正已经做了,街坊们也都知道了,咱四合院的老传统,是内部处理,要不您跟一大妈离婚,娶了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管伱叫爹。”  “傻柱,你瞎说什么呢?棒梗可是我贾家的香火。”  “贾大妈不同意,那就只能花钱买平安,秦淮茹毕竟是贾东旭的媳妇,管贾张氏叫声婆婆,你们两个人扒灰,差着一定的辈分,您月工资九十九块,一年一千多块的存款,就赔贾大妈一万块吧!”  现场的气氛。  瞬间凝固。  都被傻柱报出的数字给吓傻了。  就连贾张氏,也傻愣愣的看着傻柱,之所以当着街坊们的面爆料易中海深夜接济秦淮茹白面的事情。  纯粹怀着一种搂钱的心思。  自打贾东旭死了,让秦淮茹去上环,贾张氏就已经想到了一些对贾家不好的事情。  本意也就捞个一二百块钱。  产房传喜讯。  傻柱居然帮她朝着易中海要价一万。  即便这个数字最后进行了打折,贾张氏也能到手两三千块。  向来看不起傻柱的贾张氏,第一次用重视的目光打量着傻柱,越看越觉得傻柱精神,是个帮扶寡妇的好光棍。  “给我老婆子一万块,我老婆子就不把这件事捅出去,要不然我老婆子让你易中海吃枪子,我的意思,也是秦淮茹的意思。”  “一大爷,别舍不得钱,一万块对您来说,也就十年工资。”傻柱一副为易中海好的表情,“为了您的名声,也为了堵街坊们的嘴,您挨家挨户的给街坊们一百块钱,事后,您还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