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在录音里同我一样欢快,如果两首录音合成一下(裁剪掉维安和路西法的声音),听着倒是似我与你在“实战”呢,Honey~”

艾德莉恩翘着腿半躺在甲板的沙滩椅上悠哉地说道。

只见她缓缓咽下一口鲜榨的果汁,舌尖轻舔唇角,粉色大檐帽下眉峰微挑,神情戏谑。

白色的高叉比基尼将她衬托得既高贵纯洁又性感奔放,令同样半躺旁边沙滩椅上的多弗朗明哥无法在聊天时不去欣赏某处的汹涌美妙。

好在戴着墨镜,这让他看上去总是气定神闲。

否则,就凭这女人这番话,很难说他此刻心中一激动会不会将她按照话中所说的来个“就地正法”。

今日,距离那天清晨的“玫瑰花和录音”事件,已过去整整三天。

罗西南迪泄露情报而使二人主宰的地下王国发生的漏洞,已在今天前被多弗朗明哥和艾德莉恩彻底修补完成。而两人儿戏般的“录音”礼物则不出意外地成了此刻在船上用来消遣的话题。

在收到玫瑰花的那天之后,两人并无任何交集,各忙各的。

这源于【处理事务时异常投入】是二人共同的冷漠型优点。

“呋呋呋呋~我与你还需要合成音频么,实地录音绰绰有余。”多弗朗明哥笑着说道,伸出手臂弹了弹艾德莉恩的帽檐。

“啧,”艾德莉恩打心底不屑,表情也跟着不屑:“要不是看你对维安那女孩勾引得毫不费力,这个游戏说不定还能更好玩些,看来她确实中意人渣。”

“哦?”男人勾起唇角,不以为然:“原来她叫维安......看着淡漠,实际上是个浪到骨髓里的女人啊。”

艾德莉恩笑得眯起眼睛:“眼角眉梢里都暗藏着别样的媚态,对吧?”

“呋呋呋~论媚态,谁能比得上你?”多弗朗明哥伸出手随意摸了一把女人光滑的皮肤,像是在抚摸上好的瓷器。

艾德莉恩微微一笑伸出手指,用食指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轻浮。”

说罢,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走前我想起,小维安一定是被你折腾得酸痛,几日无法正常行动。于是就让路西法去以我的名义送了她药膏,可以缓解肿痛。”

看着艾德莉恩一派正经又故意“公事公办”的表情,多弗朗明哥对她话里的行为不置可否,反而话锋一转径直笑道:“看来你以前也深有体会?”

“是呀,毕竟少主您这些年来唯一秉承下来的优点也就这么一个了呢~”艾德莉恩斜睨着他,媚眼如丝地说着敬语,浓浓的揶揄。

可做正妻似的优雅端庄,亦可做情人似的勾人。

多弗朗明哥看着百变的女人,闻言大笑。

亲密的对手,相杀的床伴。

旗鼓相当的伙伴,狼狈为奸的败类。

正是他们。

随即他搂过她的肩,与她厮磨,久久不息......

镀了膜的船在海面上不急不缓地前行,再过不久即将下潜至海底一万米深处的人鱼岛,在那之后,笔直地驶向位于伟大航道前半段的加亚岛魔谷镇。

说到加亚岛就不得不说到海贼。

因为那里人们几乎全数都是海贼,并分为两种。

一种是长久驻扎在魔谷镇的海贼居民们,他们或是依靠走私各种违.禁品牟取大量金钱,或是疲于在海上漂泊却难舍海贼本性于是群居于此处;

另一种是路过此地短暂驻扎的海贼们,他们或是在此交易商品或违禁品,或是心有抱负、在此招兵买马想要吸纳独行的强大海贼来扩大自己的海贼团。

在那里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皆是挥金如土。

整座岛常年充斥着腐朽的物欲和明里暗里的阴暗,声色犬马,灯红酒绿。

然而在加亚岛魔谷镇那看似难以控制的混乱环境之上,有一位大人常年将其控于掌心,已有数年之久。

几年前,自从一支“来无影去无踪”的庞大神秘队伍血洗了加亚岛上的混乱,并用一系列张弛有度的规章制度规范了经贸往来后,看到岛屿更加日益昌盛的海贼们对这支队伍的主人心生敬畏,从此俯首称臣。

海贼们不约而同地认准那位大人为名符其实的“加亚岛主”,而由其强硬的手段与强势的魄力,人们又不敢妄议,唯有以一词代指那位为——

“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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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船上的傍晚。

“禀报主上,前方最近的岛屿是万荷之岛,是否停泊?”一名航海士跑来餐桌旁,毕恭毕敬地微微俯着身问。

艾德莉恩坐在餐桌旁,与多弗朗明哥一同不急不缓地喝着红酒,闻言,她对后者勾出一抹笑意:“是荷岛呢,多弗。”

多弗朗明哥挑眉,点了点头:“真是巧了,你的地盘。”

“想去看看吗?”艾德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