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见面的必要罢了。

然而这恰巧是艾德莉恩漠不关心的“盲区”,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也并不身处地下王国。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维安围着象征花匠职业的围裙,站在德雷斯罗萨中央大街的“Precious”花店门外摆弄着新制作好的花篮。

全国上下众所周知这家“Precious”是力库.艾德莉恩开的花店,但它并不自诩高贵,尤其前任店长艾德莉恩的经营理念十分好懂,那就是——让每个人都买得起花。

达官贵人前来,会有专门的VIP花匠接待;

平民百姓前来,店员会一视同仁按照客户要求微笑服务;

贫苦群众前来,就算没有钱也依然能得到鲜花——当然,用等价物来交换的话。

因此,这是一家花店,却又远超过花店。

艾德莉恩本着“盈利至上”的主旨经营,却歪打正着树立了良好的口碑,倒是将她劣迹斑斑的对外形象洗白不少。

后来随着时间的转移,当人们对这位手腕强硬的公主有了新的正面看法时,她反倒不乐意现身花店了,索性定下三位年轻女性接班新一任店长,分别以周为单位轮换服务那三类客户。

维安便是新店长之一,“格陵国花匠世家继承人”的身份也使得她完全有资格胜任此职,几天前当她带着艾德莉恩的手令来到店内上任时,倒也没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毕竟无论是地下王国还是花店或珠宝店,只要是“艾德莉恩”名下的所有物,容不得半点不和谐和阴谋诡计。

今天的维安和其他两位店长一起在Precious忙来忙去,当度过了爽朗的早晨及微热的中午,终于到了黄昏时,其他二人出门送别大客户,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吧台后高脚椅上的维安。

偏偏在这时,花店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男人,足有三米高。

这样的身高在伟大航道并不少见,而且他也并不玉树临风。可就是这么个非“第一眼美男”的男人却在踏入花店的一刹那,吸引了维安无所事事的目光。

那人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匀称又狂野的身材、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

金发的他戴着一顶白色圆礼帽和紫红色墨镜,身着白色羽毛花纹的水粉色长袖衬衣、洁白的五分西装裤,脚上是一双深粉色尖头鞋,与整体服装风格俨然一体。

来人双手插在五分西裤兜里,身高使然脊背微驼、步态消闲。

他逆着光走进来,流气而不羁、潇洒又随性,甫一进门,他侧着脸看向门右侧的新鲜玫瑰花专柜,嘴角轻扬。

维安支着下巴翘着腿坐在吧台后,在那人进门的一瞬间又有了瞬息的恍惚。

——为什么外形相差甚远,她却似乎从这人身上看到了某位大人的影子?

两人的身影在刹那间重叠,竟是相似如斯。分明是在看花,却漫溢着危险的气息。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使得维安不由自主地开了口:“客人,在店里看花是要收费的哦。”

多弗朗明哥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声音的主人是一位有着灰瑰色大波浪长发的高挑美女,面相稚嫩,却一副冷漠神情。

一眼看去,对方灰蓝色的眸子直直撞进他的眼中,配合着微白的肤色,别有冬岛美人的风情。

然而总有美女投怀送抱的多弗朗明哥只是一瞥,径自悠闲地伸手抚摸上一朵距离自己最近的玫瑰,带着轻声嗤笑。

“你是新任的店长?”他心情颇好地问道。

男人立体的五官在侧着脸的角度看来相当无懈可击,维安的目光在他的脸上不断地游走,试图寻找他与艾德莉恩的相似点。

见少女不回答,多弗朗明哥这回扭头看向她,似乎很有耐心地重复道:“你是新任的店长?”

虽说隔着墨镜,然而对方的目光似乎异常锋利,这一打照面,令维安有片刻的毛骨悚然,而后她答道:“是的客人,请问想要什么花?”

“呋呋呋呋~给世界上最美艳无双的女人,店长小姐,你认为...应当送什么花?”

男人步步走近吧台,摘下白色礼帽放在吧台上,随即弯下腰,学着维安的动作将手肘支在台面上,手腕撑着下巴。

两人突然靠得很近,堪堪一米不到。

一股特别的味道瞬息包围了维安,那是男人身上的香氛和他的肌肤气味混合的味道,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没来由的,维安一个激灵!

她的身体在吼叫,是了,那熟悉的突发的渴望。

维安又感受到了几天前与那位大人在花田里时,当对方弯下腰来靠近她时自己的感受。

这感受如此相似,这男人与那位亦如此相似。

只是她明白自己不能像上一次那样突然将渴望付诸行动,况且这毕竟是一个男人,火烈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