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我勤加练习下,我终于掌握了外旋发球。

“藤原桑很有灵性啊,”降谷零夸我,“没有想到藤原桑这么快就能掌握发球技巧。”

“那还有别的吗?”我挥着球拍兴致勃勃。

“当然有,不过我们已经连续运动了一个半小时了,是时候休息一下了。”降谷零提议,顺便跟我闲聊,“听说藤原桑学习网球是为了校园球类大赛?”

“恩,对。”我点头。

“真是厉害啊,”降谷零夸我,“做什么都很认真的样子。”

“我当然很厉害,”我点头,又有点疑惑的看他,“不过你为什么夸我?”

“哎——?怎么了?”

“你夸我的时候,表情并不是很真诚,”我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发出疑问,“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降谷零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反问我:“有这么明显?”

“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但你此刻的表情很像一警。”我回答,“我对你也许不熟悉,但是我对一警很熟悉。”

“原来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我点头,耐心再问,“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以温和的笑容接触对方,然后以绝佳的洞察力去破局——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发现我其实最依赖一警,所以他的笑容像极了一警。

或者说,其实这几天接触下来,会发现他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一警二警三警等人的影子。

“也许并不是想知道什么呢?”降谷零这样回答。

我有点茫然:“所以你要委托我吗?”

“委托?”

“恩,我在学校里开了一家惠比寿万事屋,接受不违法不触犯道德底线的委托,你有什么想要委托的吗?委托费只要5元。”我张开五根手指比划。

“神明也会亲自接委托?”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完全没想到。

“当然!”我奇怪看了他一眼,“神明,尤其是旧神,本身就是从人类愿望中诞生的,所以接受委托完成委托,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比如我自己,虽说我是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第一个孩子,但本身因为父母错误的结婚仪式而降生,不受父母欢迎,于是让这个被称为水蛭子的孩子顺水漂走。但是在千万年来,因霓虹是个岛国,靠海发展,所以我从人类的愿望中一步步成为海上守护神,又因为海运的打开,最后成为财富神。

“你不在神社接委托吗?”

“在惠比寿神社祈愿的,基本都是发财有关的吧。”我抱怨,“我想知道幸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就要跳出惠比寿的界定区,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人类的需求和愿望。”

“说起来,这还是三警建议我的呢。”

“我知道。”降谷零失笑点头。

“还有,你财运很好呢。”我继续说,一时间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忠实信徒?”还是逢庙必拜的那种。

降谷零:“……哈?”

“我是财富神,所以每个人的财运在我眼里是最明显的。”我解释,“大部分人财运都差不多,不过也有很好的。”比如昨天认识的毛利兰,她福运极好,但不是只强在财运,而是整体运势都是上升趋势,她还心善温柔,常行善事这会对她的福运呈现一个正相加,这也是我喜欢她的点。

至于降谷零,他的福运也好极了,财运更是独占鳌头。

这就很奇怪了,可他不是公职人员吗?他哪儿来的财运?难道卧底黑暗组织这么赚?

“财运,我?”降谷零仿佛怀疑自己耳朵。

“恩。”我诚恳点头。

“大概,是我打的工比较多?”降谷零也有点迟疑。

“你打几份工?”

降谷零沉默一下:“很多份。”

我:“……”

也对,比如现在他给我当网球教练,也是打的工之一——所以,他不仅要忙公安的事,要完成黑暗组织的任务,要抽空给我上网球课,还要去打别的工?

我倒吸一口凉气,对他发出敬佩的眼神:“你是超人类吗?”他难道不睡觉吗?普通人类一天只有24小时,难道他是双倍的时间?从某种程度上,他比那些又懒又不上进的神明强多了。

“我不是,我只是精力的确旺盛了那么点而已。”降谷零失笑,“能得到神明肯定,真是荣幸啊。”

“你放心,我会保佑你一辈子不缺钱花的。”我郑重道,“遇到问题,你可以委托我。”

“我知道。”降谷零又笑,不过随即摇摇头,“不过我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委托的。”

我抬眼去看他。

降谷零侧过脸,看了一眼另一边球场上正在对打的一警二警三警三个人,走到旁边,拧开一瓶水递给我,笑着解释:“因为我觉得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如今已经实现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