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是在挨打,这对于忠心耿耿的严弥邦弥来说,完全就是折磨。严弥还好,他日常在毘沙门姐姐那里,看不到我挨打的惨样,而邦弥后来学会了掩耳盗铃——只要我进道场,他就捂住自己眼睛不看。

旁边的三警:“邦弥先生还是适应不了啊。”

微笑的一警:“这么溺爱孩子可是不对的哦。”

老实人邦弥:“……”

我和二警在道场两边站定,我冲了,十分钟后,我被打倒了。

二警一边压制住我一边还在嘲笑我:“就这种花拳绣腿,要打倒我,估计还要一百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岂可修!

*

于是我过上了白天上学,社团排练,晚上训练的日子。

一警对我现在的体术还是不满意,于是每天晚饭后的时间被拉去继续训练,一警要求我最起码能跟他们三个对抗半个小时不落下风。

他在为难我,我有证据。

我打了个哈欠,趴在课桌上,有一点昏昏欲睡。

我身后的芥川慈郎同学早已睡得人事不知,困意是会传染的吧?我也想睡觉。

下午放学的铃声响起,同学们都收拾书包开始前往各个社团开始社团活动,由于我最近接了鹿岛的委托,所以我放学后都是跟着鹿岛前往戏剧社。

我拎着书包慢吞吞的跟在鹿岛身后,跨出教学楼的那一刻,忽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我本来意识就慢,在根本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直接扑在了鹿岛的背上,把她压了个正着。

同时背后“呯”一声巨响,下一刻周边响起抑制不住的尖叫。

“天哪!迹部同学!”

“藤原同学!鹿岛同学!”

“迹部君受伤了!快叫救护车!”

我懵懵的从鹿岛身上抬起头,旁边有人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我两扶起来。我还好,有鹿岛游给我当垫子,鹿岛运动神经不慢,扑地那一刻用胳膊撑了一下,估计胳膊上擦破了点皮。我两惊魂未定的向后看,只见一个破碎的花盆砸在地面上,而迹部的右胳膊衬衫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似乎有血晕染出来。忍足站在旁边,帮他按住了胳膊。

“迹部同学?”我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一幕。看看迹部的胳膊,再看看花盆,心底涌上一阵阵的后怕。如果不是迹部眼疾手快,这花盆估计不是砸在我就是砸在鹿岛的头上吧。

要是我还好,要是砸到了鹿岛,这不死非残啊。

问题来了,我是福神,自带强运,除非有人故意,天上掉花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我抬头看去,只见四楼窗外一排花盆,中间那个空缺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叫人去查监控,”迹部捂住胳膊,沉着脸,依旧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二楼往上的监控全部都查一遍,查出来结果马上告诉我。我去医务室就行了,不用叫救护车——你们不要全部聚在一起,今天所有社团活动正常进行。”

他做了这么一番安排,虽然大部分人都还在忧心忡忡,但是由于迹部在学校的威望极高,于是学生们渐渐散去,只有我和鹿岛死活不肯走。

“你们还不走?”迹部瞪了我两一眼。

“你这种情况,我们怎么可能安心走啊。”我反瞪回去,“好歹给我看着你胳膊到底什么情况啊。”

迹部瞪我,我瞪迹部,我眼睛比你大,瞪瞪瞪。

“嘛,小景救了她们两,她们两肯定要看看的嘛,不然怎么安心呢。”忍足在一边打圆场,“等医生看过了,你们就快去社团。”

迹部哼了一声,没反驳。

于是我们就陪着迹部前往校医务室,校医早就接到了消息,等人一到就立刻仔细查看了一番,宣布没有伤到骨头,花盆是擦着迹部胳膊掉下来的,因为花盘边有尖锐的装饰,所以划破了皮肉。

“真的非常感谢迹部同学的救命之恩。”我和鹿岛郑重的向迹部道谢,我看着他胳膊上被刮开的大口子,旁边的皮肉已经青肿了起来,非常的可怕。

迹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对着我:“你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啊,”我回答,“只是春天了,好容易累啊。”

“我看你今天打了几个哈欠了,”迹部皱着眉头说,“走路要当心一点。”

可是我看他脸色还是有点发白,估计疼的不轻。

“其实,”我看他疼的厉害,想说点什么分散他的注意力,于是眼睛骨碌一转,悄悄凑近他,压低声音,“我怀疑是诅咒。”

以为我要说什么大秘密的迹部和在一边竖起耳朵认真听的忍足:“哈?”

“戏剧社女主上个星期腿摔折了,第一替补过敏了,第二替补晕倒了,所以我才能成功获得这次女主角的位置。”我把鹿岛拉过来,“鹿岛同学你说是不是。”

天然的鹿岛:“是啊,真的好像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