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向外走了几步,她那幅求生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里,我瞬间想起我被欺侮时随便看到一个人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那时的我或许也像现在的她一样吧!”

“住手,”我还是忍不下心来算了,就当我在临终前发了善心吧!为首的女生说:“哪来的不长眼睛的臭小子,不关你的事,滚开!”我听着这句话觉得多么熟悉而又多么讽刺,在我每每被欺侮时,旦凡有好心人想来救我,施暴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突然这传来了警鸣声,这群人微微有些慌张,“行,算你历害。”那个女生走之前还狠狠地踢了一下她,留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来日方长。”她疼着全身蜷缩在一起,我看着她们走远后,拿出手机关掉了警鸣声,她躺在地下,强行挤出点点笑容,这虚弱的笑容在满天冷汗和青紫一片中显得格外刺眼,还强咬住牙齿说:“谢谢你!好心人”,好心人,说我的,真是难得。看着她整个人陷入濒临死亡的状态,我动了恻隐之心,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会愿意亲眼看见一个人在我面前去死。

我抱起她,打算带她去徐训那,她躺在我怀里,十分虚弱无力还拼命挣扎着,似乎带动了全身的疼痛,脸上更显苍白,气息薄弱地问我,“要带我去哪?”我看她一脸惊慌又痛得满头冷汗的样子,声音不知觉地放轻柔了些,“带你去看病!”她直说“不用!不用!”挣扎着从我怀里下来,”我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到,“别动,你受伤很严重,不看医生,你会痛死的。”

她强忍这不适,拼命说不行,“我出来时我答应了我爸爸7点前要回去的,我不准时回去,他会着急的.”女生真麻烦,我把她放在一旁的矮圩上,伸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北京时间20:00,我俯身问她:“还可以走吗?已经8点了。”她从矮圩上顺下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咬着牙说“我可以,”我低了头便看到她脚上有被粗绳绑过的青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惹眼。“算了,就当送佛送到西,我把她重新抱回到矮圩上,冷冷地说到:“你等一下我去借辆摩托车送你回家。”我加快步伐向黑暗的街巷中走去,渐渐地跑了起来,真是奇怪。

脚步声消失在陵川街的101号,那是徐训的医馆,我疾步走进去对还在后院煎药的徐训说:“徐哥,借一下你的摩托车,明天还你。”徐训让旁边穿着旗袍的女人照看着火,便从后院出来,到抽屉里拿了钥匙给我,“行,车在门口。”我点了点头,快步向走去。

她给我说:她住在灵巷1212号。”1212,这数字真熟悉。等我把车子停下来时,看见一个大约40,50岁的男子,双目失明。她从车子上快步下来,立刻走向前搀扶着那名中年男子说:“爸爸,我回来了,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朋友,聊得入迷了,忘了时间了,让你了等了。”语气中的亲昵让我觉得很熟悉。曾经我回家回晚了,外婆也总是在楼下皂荚树,拿把蒲扇坐在树荫下等我。祝叔拍了拍她的手说:“没事没事,回来就行了.我刚刚听到了车的声音,送你回家来的,就是你的朋友了吧。这么晚了,快叫人家吃个饭吧!”我刚想开口拒绝就被她拉进来坐下了、祝叔很慈祥,脸上被岁月打磨出的痕迹里藏着特有的和气,我又想起我的外婆了。祝叔在饭桌上主动给我来菜,他说:“真好啊,我家安安又交到朋友了,你们来多在一起玩啊!同学你叫什么啊?”我停下筷子,说:“叔叔我叫楚帆,”“楚帆啊!你可是安安第一个带回来的同学呢!以后常来叔叔这玩啊!今晚都这么晚了,就在这往下吧!”“来来来,安安等一下你去收拾一下屋子啊!就带楚帆去房间休息。”我盛情难拒,吃完饭后,祝叔去睡觉了,从祝叔房里隐隐约约传出咳嗽声。我和安安坐在院子里,她拿出一个医药箱,放到我面前,说:“楚帆,你这么有言情雅致看星星,不如帮我涂下药吧?”我被安安这过于熟络的话惊到:“对我这么放心?”安安挽起裤脚,露出大片青紫,刺得我眼睛发疼,她似乎忘记了疼痛,也看着院子上方的星空,轻轻说:“我们招待你吃了顿饭,我看你这么不好意思,就给你一个感谢我的机会咯!”她把脚搭在我的腿上。

我从医药箱中拿出医用酒精,棉签和活血化瘀的药,里面的药很多也很齐全。我很难想象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治疗外伤的药。在给她上药时,她缓缓开口到:“谢谢你啊,楚帆。今天没揭穿我,我爸爸常让我带朋友回家玩,所以他今晚才会这么高兴的.”“你爸爸他是…,”她看向我,缓缓说:“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爸爸,他看不见。

其实我并不是爸爸亲生的,我是被人遗弃在院子门口的,爸爸出门摆摊卖云吞时,听到了我的哭声,就把我抱了起来,在挨门挨户的上去问有没有谁家丢了孩子。然后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有什么消息,爸爸他不忍心将我送到孤儿院,就把我收养了。

我的本名叫祝瑶,当时上户口时因为爸爸看不到,文化又不高,又带有点口音,爸爸说:“我的乖乖女儿叫祝瑶,结果上户口的阿姨上成了祝遥了。

后来爸爸回来后,请隔壁孙老师帮我看看证明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