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剑术她已经能够掌握大部分了,而自身的水遁和冰遁忍术修炼也算小有成果。虽说自身的体术比不过体术专长的忍者,但好在不会拖自己后腿。偶而还是会在练习水遁时遭到宇智波拽哥的试炼,虽说每次还是惨败收场,但自己所运用的水冲波力量也有在增强。

感觉自己有在向他的方向一直努力奔跑啊……

可是。

此刻,身在日向宗家,照例观摩的木云鹤被雏田受伤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雏田紧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被打伤的手臂,不敢将自己的眼眸对准面前刚刚一往无前进攻的宁次。

木云鹤赶紧跑过来强行中断了两人的练习,一边察看雏田的伤势一边埋怨道,“宁次,你啊!怎么这么几年还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这都是多少次了。”雏田赶忙责怪说是自己太弱了,而宁次则是保持了沉默,收回了进攻的架势,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每一次。

每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宁次转身离去的时候,木云鹤就会觉得宁次又把自己推开了。

自从日差大人那件事过后的这些年,她一直都努力遵守自己的约定,一直在追赶前面这个人的背影。有几次总觉得自己快要马上站在他身旁的时候,他好像又亲手把自己推开。

木云鹤简单得帮雏田应急处理了伤势后,便追着宁次跑出训练场,直到看到他又在缠新的绷带,鹤才注意到宁次也有自己训练积累的伤痕。

“你总是这样,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时候……”

对面的宁次还是不理会鹤的搭话,自顾自将缠绕好绷带的手臂活动了几下。

“宁次,你总是……”鹤顿了顿,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么多年,总感觉你一直在一个人前进。每次我觉得快要追上你时,仿佛又被你推开一般拉开距离……”

宁次走过鹤的身旁,声音沉稳地说道,“走吧,鹤。今天还有时间,不如我帮你也练习一场吧。”越过鹤的背后,宁次又补充道,“我比你强得多,你要赶上我还需要大量练习。”

鹤没有立即转身跟着宁次回到训练场,她不甘心地攥紧自己的双手,心中暗想为什么宁次不直面她的问题。

你明明知道的吧,我说的不是力量的事。

自从日差大人离开以后,你就再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你的任何事。每次总是摆出一副攻击的样子保护自己,就像时不时打伤雏田时那样。

鹤直起身板,又默默走回了训练场。她摆好架势,看着面前认真训练的宁次。正准备出招时,几片雪花温柔地像蝴蝶落在花蕊一般,落在了宁次的长发上。

今年冬季的初雪。

连一向执着于训练的宁次也马上收起了自身的架势,抬头观赏起这些轻盈的雪花。终于,他主动说了今天第一句除过训练以外的话,“初雪啊。”

鹤愣愣地答应了一声。她看见宁次抬头认真地望着越下越大的初雪,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他身上也毫不在意,仿佛在迎接上天难得在寒冷冬季的这份温柔。

鹤看宁次似乎很喜欢雪花,询问道,“宁次,很喜欢雪吗?”

“啊,小时候,父亲跟我也是在庭院等到了初雪。”

木云鹤听到宁次提到跟日差大人的美好回忆,想要为他做点什么。她拉起宁次就跟雏田匆匆道别,不等宁次过多询问,便拉着宁次往宁次的家里跑去。到了宁次家中,鹤又独自冲向日差大人的灵堂前,一路上莽莽撞撞差点撞到几个家中的帮佣。

“鹤,鹤小姐!这可是日差大人的!……”

伴随着帮佣在后面惊慌的叫喊,木云鹤向她们表示了歉意后,还是坚持把日向日差的照片端正地拿到了庭院里,宁次这时才明白木云鹤一路慌张赶忙的跑到他家里想到做什么。

“宁次说跟日差大人一起看过初雪。日差大人,今年的初雪可不能少了您啊。”木云鹤笑了笑,望着天空飘零的雪花说着对日差大人的话。

日向宁次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父亲照片,沐浴在初雪中的鹤,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他想起那年在庭院里跟父亲一同迎接的初雪,似乎也像今年一样,只有美丽却不带一丝寒冷。于是便倒纵容了鹤的“奇思妙想”,坐在庭院边的走廊上,静静地看着这场初雪,看着眼前那个脸蛋有些红扑扑,有着灿烂笑容,望着天空的鹤。

他本是只祈求几丝能喘过气的光芒而已。

宁次望着雪中鹤的身影,有些出了神。

木叶61年。

木云鹤已经是快面临毕业考的学生忍者了,据说有学生考三四次都通不过毕业考,她可得好好复习一次通过才行。毕竟宁次去年轻松过关,一年之内都跟随队伍执行过好多次任务了。

木云鹤见过几次宁次所在的队伍,她没想到一向称宁次为宿敌的小李会跟宁次分到一个班。带队的凯老师仿佛跟小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来跟宁次的性格完全合适(?)嘛。队里还有一个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