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宁次对鹤叮嘱“你的努力还远远不够”后,木云鹤便燃起斗志从早到晚修炼,上学前,中午午休,晚上回去的自我修炼,一点空隙也没落下。从体术课的吊车尾,变到平均水平也游刃有余,木云鹤欣喜地发现,自己真的一步一步地在变强。

宁次,这次我真的不会再迷茫了。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吧。

木云鹤坚定自己变强的决心,日复一日的努力训练着。

中午午休,木云鹤又从学校溜出来准备在河岸边试试自己新学会的独家忍术——疾风师傅告诉她,因为自己冰遁的血继限界,她也可以学习水遁的一些忍术,她可是村里为数不多会水遁的忍者呢!可要悄咪咪地练个绝招!

“水遁!水冲波!”

“火遁!豪火球之术!”

意料之外的人宇智波佐助,用一招豪火球之术便抵消了木云鹤徒有口号气势,实际威力还相当菜鸡的水冲波。水雾散去,鹤有点发愣地看着对面这个奇怪的人。

别人练忍术的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啊?!很打击自信心的好不好?什么遁不说刚刚好是克水的火遁!

鹤还在内心吐槽埋怨之时,佐助便一脸好奇地问道,“你这家伙,还挺强的啊,竟然会水遁忍术。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见过你?”

木云鹤眼前满是黑线。太佩服眼前这位拽哥了,不仅会放实力强劲的火遁,还会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摧毁人的存在感。

明明是天天在一个教室上课的同学,这位拽哥真的就除了自己谁都不认识吗?好歹自己也是开学就“臭名在外”的“木叶第一虚”……

越想越偏的鹤摇了摇脑袋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菜鸡昭著的追求还是尽早扼杀为好。她告诉佐助自己的名字后,也问向佐助,“你大中午怎么在这?”

佐助的手慢慢结印,眼神中充满了较量的意味。他边结印边说道,“当然是为了变了更强了。快,把你的水遁尽全力使出来,刚才不过是小打小闹吧。”

这家伙……是要借用我的水遁检验自己的实力?真是自私啊,叫别人用尽自己的查克拉来估量自己的能力。

鹤虽说心里不满,但还是不敢违抗这位比她强很多的学年第一。毕竟以这位拽哥的脾气,不顺着他,怕是豪火球之术会直接放她脑袋上,于是慌忙结印准备应对。

木云鹤耗费了自身大半部分查克拉使出了水冲波,才勉强把佐助游刃有余的豪火球之术抵掉。两人的差距也很明显,鹤使出最大程度的水冲波后便蹲下喘气,身上的汗瞬即而下。可对面的佐助却只是微微喘了口气。

“满意了吧,佐助。我远远不及你。”鹤老老实实地向佐助投降,但心里又想起了同时学年第一的宁次。

……难道我跟宁次的差距,也向跟佐助的差距一样大吗?我到底有没有变强?体术跟上了大部队就真的变强了吗?

想到这里,鹤情不自禁地抬起头问起这个面前仿佛高高在上的学年第一,“佐助,你呢?你大中午来这也是为了训练吧,你为什么要变强?”

鹤觉得也许能从佐助的答案里找到宁次的理由,毕竟他们都是疯狂努力的天才啊。

谁能想到,木云鹤问过这个问题最大的收获,就是她向自己保证,不会再问佐助“为什么变强”这个问题,甚至为了性命要紧,最好提都不提。

听到这个问题的佐助,顿时身边一股杀气弥漫,哪怕木云鹤清楚地感觉到佐助这股杀气并不是针对自己的,但也被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压力堵得有些心慌。佐助的眼神完全变了,她虽没有看到宇智波一族闻名于世的写轮眼,却从佐助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深渊。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那个男人。”佐助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个让人发虚的回答。

木云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宇智波佐助背后的故事,恐怕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吧,最好还是闭嘴当机保命要紧。

也许是看透了木云鹤的紧张,佐助也没有再继续说自己的回答,反倒是将这个问题抛回了鹤,“你又是为什么要追求力量变强?不惜大中午跑过来练忍术。”

我吗?

木云鹤转了转自己的眼睛,摸摸头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嘛,没有什么宏图大志啦。只是遵守约定罢了。”

宁次的背影又再一次萦绕在她的脑海。

宁次,如果你跟佐助一样强,甚至比他还强的话,看来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做啊。

我绝对会遵守跟你的约定,总有一天变得跟你一样强。

佐助似乎对她这个答案也没有什么期待和兴趣,估计只是顺嘴一提转移话题。于是马上就打着下午上课的借口准备先走一步。木云鹤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就要离开的佐助,“佐助,我突然想起来,今晚不是班级同学一起约了跨年在烤肉店庆祝吗?你真的不来吗?”

早晨井野和樱她们聚集了一大帮子女生去邀请佐助,结果硬是被他无情又果断地拒绝了。鹤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