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想之事送到了她手中,鹤感受到了手中的实物,瞬间就不顾后果地直直朝背后的敌人捅了过去。

正当夕颜焦灼于如何破局之时,敌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夕颜惊讶地看到敌人被一把冰锥捅到了腹部,而冰锥的另一头主人,是那名叫鹤的女孩。

“可恶?!你这个小鬼怎么会?……”敌人捂住自己的腹部狼狈地向后退了一步,不过这一伤似乎没有命中要害,他握紧手里剑,准备改变计划立马解决掉这个意外的人质。

“八卦空掌!”

“木叶流剑术月斩!”

千钧一发之际,夕颜从门前使出秘技,而此刻及时赶到的日向日差则是一招破房,直接从屋顶制止了这名暗杀者。

躺倒在地上的鹤只隐约看到了日差和夕颜的身影,在身体做了安全判断后,刚刚压制住的疲惫感和惊吓顷刻间就剥夺了鹤的意识。

夕颜迅速跃到鹤的身边检查她的伤势,“……不要紧,没有致命伤。”她观察到鹤的手中仍紧紧握着那个凭空出现的冰锥,脑海里的疑云更多了。夕颜转向日差大人问道,“日差大人,幸好你也及时赶到。只是这个孩子……”

日差抱起鹤,也感到有些疑虑,“我从来不知道木叶有冰遁的血继限界。……总之,先赶往日向家吧,火影大人应该已经到了。关于其他的事情,我在路上跟你解释。”

夕颜应声呵道,两人瞬身离开了木云家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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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醒来时观察了下自己所在的房间布置,不出意料的话自己应该是在日向家。床榻旁熟悉的两个面庞使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宁次和雏田略微激动地喊着她的名字,“鹤,你终于醒了!”

鹤刚想支撑自己的身体慢慢坐起来,雏田便一把抱住了鹤,“你没事就好!……”鹤感觉自己的肩膀有些温热,果然爱哭的雏田还是憋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又注意到了眼前的宁次,宁次的表情也从担心舒展开来,柔软的目光里尽是温柔。

她注意到了宁次额头上的绷带,沉不住地开口发问,“宁次的额头受伤了吗?是不是也有奇怪的人绑架了你?”

只是鹤感觉到,宁次的额头似乎是一个禁忌的问题。自她发问后的这几十秒,房间里都是空洞的沉默。抱着她的雏田连话都不出一声,而宁次的眼神折射出了些别的情绪。

鹤有些不太明白该怎么形容那种情绪,直觉告诉她,那样的神情不该出现在宁次的身上。

她所认定的,所期待再次见面的宁次,应当是像一汪春日的澄澈湖水,日光都轻盈地地在他身上驻足。他的笑容也是像早春的暖阳一般,会温柔地融化冬天成积的雪。

而现在的宁次眼中的湖水,似乎经历了错的季节,就像冬日冰封的湖面一般,听不到湖底任何声响般的死寂。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宁次的眼神变了。

还有她的父母。

其实无论她醒来与否,关于父母的情况就萦绕在脑海从未断绝。但当她终于有了开口询问的机会,她却发现心脏像被掏空一般,痛得问不出一个字。

她好怕面对真相。

鹤谎称自己要上厕所,走出了房门。左手边似乎是日向家的会客厅,能从外面看来烛光中的几个身影和些许声音,似乎在汇报着什么。鹤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三代火影爷爷。

“木云夫妇是因为云隐的暗杀计划牺牲了。”

三代爷爷的声音不同往常的正经而沉重。鹤不自觉地朝房间又近了些,之后的两分钟里,她听到了这次云隐村暗杀计划的所有真相。

原来云隐村从未想过真正求和,暗地里想要暗杀日向一家或者绑架雏田来夺取白眼的力量。鹤的家被作为云隐暗杀忍者的据点,而父母成为了暗杀日向日足的棋子。

要不是自己那天没按往常时间突然跑回家,恐怕自己早也就就无声无息地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暗杀者借了木云夫妇的身份在村子里潜伏了一天后,于晚宴时参加日向雏田的生日宴实行暗杀计划。

暗杀者本打算于今天抹杀掉鹤,然后从在他们家早就挖好的地道逃离木叶。哪想到暗杀计划全盘溃烂:日向日足亲手杀死了云隐村的暗杀首领,鹤意外扔出的算盘也让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鹤听到了最后三代火影对事情的评价,“木云夫妇,就像他们的儿子一样,也是了不起的英雄。”

她终于坚持不住狼狈地逃离。

而房间内的所有人陷入了更悲伤的沉默。日向日足终于打破这股凝重的空气,向三代火影问道,“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真相,真的好吗?”原来房间内的人早在一开始鹤站在门口时,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此时三代火影握紧的拳头里,饱含一股挥之不去的遗憾和深深的自责之情。他难过地说出了自己的考虑,“哪怕我们隐瞒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