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乐被石浚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懵了,还没来得及让石浚仪赶紧下去,就看到舞台下保安们一拥而上……兔女郎们被石浚仪惊得慌忙跑下台,保安们攀上舞台,台下的人拿出手机,镜头对着他们……场面非常混乱。

两个保安架着石浚仪往台下拖……

石浚仪被几个人拖上往地上一丢,石浚仪抬头一看,正是府衙公堂,几个衙役用水火棍把石浚仪叉着石浚仪,逼迫他跪下来。

“石浚仪,你可知罪!”大堂案后一个看不清面部的官差一拍惊堂木,大喊道。

“吾乃殿前都指挥使,你凭什么审我?”石浚仪不服气挣扎着要起来,被人用水火棍按在地上。

“凭朕是皇上!”大堂案后面的官差忽而黄袍加身,面貌也变成了当朝皇上。

李付之不知何时站到了皇上旁边,附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皇上拍案而起,喊道:“石浚仪,朕平日待你不薄,你何故起了反心?!”

“皇上是待我不薄,可皇上终日沉湎酒色,疏于朝政,外有贼寇侵扰,欺我兵弱无能,内有宦官当道,贪墨成风。天下百姓食不果腹,苦不堪言啊!”石浚仪每每谈及此,声泪俱下。

“谋反就是谋反!哪来那么多借口!来人啊,拖出去斩了!”红签落地,石浚仪被两个官差架着出了公堂。

刑场上,石浚仪看到好友何云舒、韩兴贤和一众将军好友们已然被捕。背上都插着死亡牌。如今兄弟们全数落网,难逃一死,石浚仪绝望地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把许长乐这个人全然忘记。

“浚仪!浚仪!石浚仪!”耳边传来许长乐的声音。

跟许长乐只见发生的种种突然一股脑涌进石浚仪的脑海,石浚仪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许长乐关切的脸,石浚仪猛然将许长乐拥入怀中,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过来的!”

许长乐虽被石浚仪箍得生疼,但看到石浚仪惊魂不定的样子,还是轻轻拍着石浚仪的背,在他耳边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跟保安解释过了。”

石浚仪这才回过神,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在刑场,而是在夜店保安室内的沙发上,还能清晰感受到隔壁音响震动的节奏和刺耳的音乐声。石浚仪缓缓松开怀中的许长乐,看着她安然无恙的样子,长长松了口气……

“你刚刚被音响给震晕了。”许长乐说,“还好有保安大哥们帮忙,才把你从里面抬出来。”

几个保安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一个胖高个保安说:“这些都是小事儿,以后可不要在有表演的时候突然冲上台了。给我们吓一跳。”

“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许长乐致歉后,倒了一杯水给石浚仪。石浚仪恍恍惚惚喝了水,人也平静下来。

“以后不带你来了,你的身体应该不太能承受大音响的低音。”许长乐接过杯子放在一边。石浚仪视线全程没从许长乐脸上下来过,仿佛一移开,许长乐就消失了似的。

“怎么样?能走吗?”许长乐问。

石浚仪点点头,起身跟着许长乐出了保安室。

两个人走在月白风清的夜晚里,凉凉的夜风吹醒了石浚仪——原来刚刚一切都是梦一场。还好是梦一场,如果是真的,许长乐也该跟他一起死在刑场了。石浚仪不禁开始质疑自己,带许长乐回到自己的世界,是不是对的呢?

许长乐望着前路,说着明天的计划,石浚仪就这么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你怎么了?还不舒服吗?”许长乐看他表情不对,一直很悲伤的样子。

“不是……”石浚仪有点犹豫。

“好吧。”对待别人不想说的事,许长乐一般不会多问。许长乐走在前面,带着反光条的白色黑色羽绒服走远了,只能看到几条光在摆动,人像是消失了似的。

“我刚刚做了个噩梦。”石浚仪说,“梦到我穿越回去却被杀了。听到你的声音的时候,还以为你也被抓了,原来不是被杀,是救我来了。”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许长乐回过头喊,“你过来说,我没听到。”

石浚仪小跑过去,站在许长乐面前,说:“我说谢谢你。”

许长乐会心一笑说:“是不是出来玩玩还不错?话说那个烟熏妆的漂亮妹妹加上没?”刚刚许长乐看到那姑娘有意靠近石浚仪,为了给石浚仪创造机会,就故意离开了吧台。

“哈?”石浚仪皱眉。我在这儿慨叹伤怀,你在那儿想着我撩没撩到妹?石浚仪双手插兜,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长乐没懂怎么回事,怎么脸突然就变了?一边小跑着追一边说:“怎么了?人没加你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我没有生气。”石浚仪走得更快。

“你分明就是生气了。”许长乐紧跟不舍。

“你不知道我什么生气吗?”石浚仪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正在追赶的许长乐惯性扑入石浚仪怀中,怀抱结实又宽广。许长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