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雒淼实在是没有力气,嗓子也很疼,只得发出很轻的一声:“好”。

雒淼不能再忍了,既然这次魏肖没有掐死自己,她便以后再也不要受这种折磨,她要走,要逃离魏府。

魏肖既然这次没能要我的性命,他日我定要取了他的项上人头。雒淼就像一只困兽,被困了许久,终究是按捺不住,忍受不了,要冲破牢笼,可是雒淼比那困兽更加可怕。

她睫毛下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狠厉。既然魏肖你没有置我于死地,我便要你再永无翻身之日。

雒淼正想着,眼神里都多了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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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淼:“霁儿,姐姐告诉你这些,是做姐姐能为你,甚至是弥补你做得最后一件事了,我不求你的宽宥,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

雒淼:“魏肖此人若是走投无路必是也会竭尽全力拉人下水,你可要小心提防,我不知那日在魏府之事贺礼是否知晓,只是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让贺礼知晓,甚至于更不能从魏肖嘴里说出来让贺礼知晓,不然你和贺礼还未成亲,便是贺礼信你的为人,怕也是会与你生了嫌隙,毕竟魏肖这个当事人若是在贺礼跟前诡辩,贺礼面子上也会被看扁。”

雒霁听了雒淼说的话,顿然觉得她好似也不是很了解贺礼,雒霁有时候总觉得贺礼这个人深不可测。她确实是不敢笃定贺礼若是知道此事之后还会不会与她成婚。

若是不与她成婚,想到此处雒霁的眉头紧皱了起来。若是不成婚,她怎么借用贺礼的身份去报仇,她是一定要给小娘报仇的,绝不可能让魏肖此人把这件事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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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好像越来越在乎雒霁,难道只是因为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夫人吗。贺礼在心中一遍遍地问自己。

此时贺礼正在想着,却被钱飞打断:“侯爷,您之前派去雒二姑娘身边的守卫回来禀报说,雒二姑娘再找魏肖”。

因之前发生了雒霁与魏肖那样的事,贺礼担心雒霁的安全,便派了自己身边信得过的人暗中保护雒霁。

听到钱飞此话,贺礼也反应了过来:“莫不是雒霁害怕魏肖被有心之人抓到,胡乱攀咬,把那件事说出去?”

钱飞:“应该是这样,毕竟雒二姑娘也是个要成婚的了,若是传出这种事,却也失了脸面。”

贺礼明白了,自己虽然不在乎这些谣传,可是雒霁是个姑娘家定然是要在乎的。况且魏肖在自己手中,定当是不会把这些谣言给传出去的。

一想到此处,贺礼便愤恨十足,恨不得把魏肖千刀万剐。

贺礼:你去捎信给雒霁,叫她放宽心,我定当不会让魏肖胡言乱语。

贺礼想要告诉雒霁,魏肖在自己的手中,好让雒霁不必担心。另外还想让雒霁知道自己并不在意谣言。

钱飞闻声应下,前往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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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霁和庆云还正为找寻魏肖的事情发着愁呢,便听到有下人通传,贺礼的侍卫钱飞想见自己一面。

雒霁甚是疑虑,贺礼此刻是有什么事?

雒霁虽说很是疑惑,却还是出了房门。

雒霁听完了钱飞的话,差点没站稳,幸而庆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雒霁,才不至于让雒霁出丑。

雒霁没想到贺礼已经知道了她与魏肖的那件事。她心中仍是没有把握,声音似有些颤抖地说:“侯爷,还有什么话要交带的吗,我和侯爷的婚期是不是–。”

还未等雒霁说完,钱飞就打断雒霁的话。

钱飞笑着说:“雒二姑娘想什么呢,您一直都是我们侯府的夫人。”

雒霁听到此话,绷紧的弦才终敢松了下来。

雒霁让庆云送钱飞出府。

雒霁静静地站立原地,心中忽上忽下的,她愣是想不通,也越看不透贺礼了。

难道只因自己救过他一命吗,那也不至于他要处处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