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大人,我携全府之力与大人共同寻找魏肖,定把魏肖此人抓拿归案”。

此时一人站在贺府门前,贺礼便是像在等此人一样,让此人进府一路通畅。

贺礼正坐堂中,看见此人前来,便道:“你来了,我等候你多时了。”

只见那人卸下黑色面罩,露出了全脸,方才看清此人正是逃亡之徒—魏肖。

魏肖醒来,顿感头昏,观一方屋内,亦是昏暗,看不清任何地方。

魏肖大叫,“贺礼,你给我滚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这个小人。贺礼你出来啊,你不出来那我就跟你说说那雒家二小姐的身上有多好闻,想必她还未过你贺府的门,你也不曾知晓吧”。

“啊”魏肖吃痛。

贺礼在魏肖身后掐住了魏肖的脖子,眼睛里全是愤怒,力量之大像是要把魏肖提了起来:“魏肖,我不找你算账,你倒自己找过来了,敢动我的人,你还要命吗?”

魏肖受不住力,晕了过去。

贺礼因为雒霁之事当然不会放过魏肖,但是他也要用魏肖干一些事情。

贺礼得拿到太子一击致命的证据,不若看皇上爱子之心,定是不会轻易给太子定罪。

贺礼叫来钱飞,“钱飞,你速速去趟魏府,给魏大人捎个信,就说人在我这,若想不让他们从魏肖的嘴里查出点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

贺礼哂笑:“千万要告诉他,别一边还惦记着太子,一边又假意投诚于我,他知道我的脾气。还有告诉他们最好别把雒霁那件事传出去,不然小心自个的性命,那魏肖是回不来了”。

钱飞得令,出了门。

“什么,那小子在贺大人的手里”,魏洵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刻意降低了声音说:“那侯爷这是有什么吩咐我做的”。

钱飞答:“侯爷交代大人最好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家对雒家二小姐做的事情,千万别往外透露出任何一点风声,不然您知道后果的。还有您家那个儿子是定然回不来了。您既然投诚于我们侯爷,就万不可背叛,否则、、、”。

钱飞话还没说完,魏老爷就接话:“请贺大人放心,贺大人可是救过本官一命,本官是绝对不会再投靠太子的,更何况太子现在要处处对付魏府,往后魏府还得靠侯爷多多仰仗了”。

钱飞一骑上马准备回府,魏洵便对魏夫人说:“那小子不回来也好,省的把府里搞得鸡犬不宁,本来就是怕他被逼急了说出咱们魏府的一些事,所以咱们才一直想在官兵找到他之前先找到他。如今这样也好,贺礼帮咱们解决了这个烫手山芋。”

魏夫人接话道:“老爷说的正是”,说着给魏老爷递去了茶盏,脸上透着难以察觉的笑。

这魏夫人是魏老爷的续弦,虽说是魏肖的嫡母,却不是魏肖的生身母亲。她早就看魏肖厌恶,对魏肖也是从不管束,任其骄纵成性。这才能让魏老爷彻底舍弃这个儿子,好让自己的儿子承继爵位。

魏肖此人对他的母亲那是出奇的好,自打魏肖记事起,他母亲说的话他无一不听,他母亲让做的事,从来都是即刻去做,只因魏肖觉得母亲是爱他的。

还记得魏肖小的时候,母亲又生了个弟弟——魏柏。魏柏出生时,魏肖就站在魏夫人的房门外,那时他听到了下人之间的闲言碎语。那两个下人说:“你说魏夫人这胎要是儿子的话,那这爵位定然是要给自己儿子的吧”,另一个下人接话:“那还用说,哪个人不爱自己的亲生儿子”。

魏肖知道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一直不敢面对这件事,魏肖此刻没把下人说的话记在心上。他只是想要有个母亲,有母亲的疼爱。他不想就因为这个弟弟的到来消失了,但是自从弟弟来了以后,母亲对他的爱就越来越少了。

于是魏肖在魏夫人未出月子的时候,趁着魏夫人身边的侍女没注意,魏肖便想要在魏柏的汤水里放入一击致命的毒药。此毒不会让人感到痛苦,外观上看起来像是窒息而亡,就算医师来了也看不出什么。

可是就在这时,魏夫人醒了要尝一口魏柏的汤水,帮魏柏试一下水温。魏肖见此,他当然不可能伤害魏夫人,于是急忙跪在地上对魏夫人说:“母亲,这汤水不可喝下去”。

魏肖:“这汤水我方才看到有个侍女鬼鬼祟祟地往那汤水里加了东西,正要告知母亲,母亲就醒了”。

魏夫人大惊失色,忙唤了侍女过来,并封锁了自己的屋院,彻查了所有的下人住所。谁知,也真是碰巧,在一个侍女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香囊,香囊内藏满了毒药。幸而魏夫人只是请医师来辨认此物是不是毒药,并未把此毒药和汤水中的毒药放在一起分辨,所以并未怀疑此事是他人所为。此事魏夫人调查得知,此侍女是受到魏洵的妾室淳氏收买,要致魏柏于死地。

魏夫人把此事告诉了魏洵,魏洵当即下令处死了淳氏。魏洵的内心丝毫没有波澜,那淳氏当真是生得极美,可是府里魏洵从